“呀。”秦肆酒装出一副不谙世事得模样，甚至还用脚碾了碾那捧灰。
随后他抬头问道：“现在...你还怎么让我见证呢？”
秦肆酒将目光悠悠投向冯世纪的两条腿。
“不然...”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，笑着说道：“用腿？”
冯世纪对上这抹刺目的笑容，瞳孔瑟缩了一下。
他不明白，为什么本来胜券在握的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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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字架的下方换了人，秦肆酒站在那里。
他的神情悲悯，宛如真的在教堂带着众人祷告的教父。
冯世纪的心中警铃大作：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“嗯？”秦肆酒扯了扯嘴角：“是你用审判的名义逼迫我来到这里的，难道这个问题不是应该我问？”
冯世纪此时是真正的孤立无援。
他的胸口处疼到发麻，疼到呼吸都是一种受罪，可是他就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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